对不起,大人,我终究还是无法帮助到你... 棺就是能够从那不朽之王的身体之中提取出了关于这些能力的基础信息,说起来并不难,但是尤歌就是做不到ꓹ 他完全不可能将那么多的信息从不朽之王的身体里完完整整的筛选,只是这么旁敲推测的去头盔都有些让他产生一种恍惚感,
哪怕是以前有偷偷来过这里,大角鼠看着那高耸的山脉和围绕在四周的浮空城市,也是充满了好奇。 “嗯。”
从尤歌的王座之上爆发出的深红之光,当即将那瘟疫的扩散推离了开来,庆幸对方只是一个投影,这瘟疫并没有真的针对他,否则尤歌真的不好说自己能够抵挡住的这位慈父的深爱。 所有人都看出了皮克尤那身下王座的特殊之处,强制抵抗,完全无视,如今顺势而出的维勒,完全都没有对其产生一点的伤害。
至少在斯卡文帝国内部,对于这座雕像,并没有什么不同,特别是那些更加诡异的祭祀方式。 庞大的树冠,一只只垂下来深入地下,生长坚硬的气根,肆虐的湿气,不断被气根当成养料吸收的各种异类生物,将整个区域化成彻底被【浓郁湿气】污染的阴暗潮湿区域,只要稍微的走入,正常人的皮肤瞬间就会变成如同泡芙一般,呼吸间涌入鼻腔的湿气都能瞬间窒息。
注视着这混乱的一切,皮克尤的嘴角更加张扬了起来,张开的大嘴,开始疯狂的大笑, “嗯?这是?!”